他先退出身去,冠首随着动作剐蹭细腻绵软的内壁,最后卡在穴口处,然后沉下腰又一口气挺身,性器挤开层层蜜软的褶皱,直抵上宫喉。
茎身严丝合缝贴着甬道厮磨,冠首则贴着娇嫩的宫壁顶撞,他缓慢地动着,健瘦的腰身却极为有力,次次顶弄到花径深处,令敏感的蕊心溢出汁水来。
谢锦茵的手臂受了伤,不便用力,只能用腿夹在对方腰身来支撑这个体位。
凤梧覆在她身上,长影落下,挡住大片光,神色隐忍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欢愉。
她的神智似乎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分明二人已做着世间男女最亲密之事,却难以对他生出一丝名为爱意的情愫。
耳鬓厮磨间,谢锦茵唇擦过他肩膀时,蓦然感觉到一阵凉意。
“好冰。”免不了小声抱怨了一句。
“抱歉,令你不适了吗?”荀殊立即回应道。
他的肩膀方才也溅到了龙血,皮肉被冻伤,体温本就低于常人,此处皮肉更是冻得像块坚冰。
若不是这样感觉到,她甚至察觉不到凤梧也受伤了,但他似乎并未流露出什么痛苦的神色,就好像已经习惯这一切。
但深切而浓重的爱意,即便没有开口言说,谢锦茵也能知晓。
“为何爱我?”她把脸埋在荀殊肩膀,问出了就连自己也未曾预料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就连凤梧自己也难以回答。
这十八年间,他也一直回忆起当年之事,寻找能够说服自己,为何这般彻骨地爱着她的缘由。
但他一无所获,唯有爱意随着时间增长而愈加浓烈。
最后,他只是叹息一声:“茵茵,情爱一事,难以深究缘由。我曾经在书中看到一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错落的火光映进他眼底,像是破碎的琼华,如星如月般柔和,荡漾开半泓柔情,低哑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情欲。
“谢锦茵,我对你,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情动之时,他想吻她的唇,想到她先前的抗拒,也只能忍了下来。
“你在意我爱你,这样就足够了。”像是说与她听,又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托住少女柔软的大腿,他试着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深入胞宫的冠棱不断剐蹭在娇嫩的内壁上,蜜穴不断收缩,紧致得荀殊倒抽一口冷气。
抽出的茎身与她的手腕一般粗细,将穴口边缘的肉膜极为勉强撑开,爱液在抽插间全然捣成细沫,沿着腿缝下流。
“啊啊,太快了,你、你还没好吗?”声音里含着泣音,频频高潮令谢锦茵有些受不住了。
凤梧无法立刻回答她。
身体的亢奋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强烈,令他几乎是要溺毙于这强烈的快感中。
虽以隐隐有了射意,却还未强烈到能够结束这场情事的程度,他只能吻她的脸颊,低哄道:“……抱歉,可能还要一会。”
眼下拥抱着的一切的都仿佛梦境。
新生的妖骨曾贯穿他的脊髓,扎透他的内脏,胸腔中的血肉被碎裂的骨刺搅烂,每一次生长他都痛得跪俯在地,身体一阵阵发着冷汗,就连手中的剑都握不住。
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念头,就是再次见到她。
如今他心愿了结,就连那份痛楚于他而言,都是为了能够与她再次相遇,上天给予他的恩赐。
凤梧垂下的发擦过她的面颊,痒意略过肌肤,她不敢看那双幽蓝的眼瞳,只能紧闭双目,强忍喘息。
和小瑾相似的面容,给她的感觉却又全然不同,想起先前缠绵悱恻的梦境,绯意从两靥晕到耳根,她细声催促他:“你快些。”
右手顺势搂上凤梧的脖颈,动作越来越剧烈,再也压抑不住喘息:“嗯……凤梧……”
“茵茵。”
荀殊闭上眼,想要如她所愿尽快结束这一切。
随着男子腹部分明的肌肉绷得越来越紧,身体不断被贯穿,快感随着积累愈加频密,胞宫剧烈抽搐紧缩,阳精抵着穴心灌了进来,热烫非常。
这十八年他不间断的服用压制欲望的药物,从未主动纾解过欲望,这一射,自然射了许多。
他垂下眼睑,将阳具一口气抽出来,抽出时滑腻触感又令他心猿意马。两片蜜肉贴着茎身外翻,黏糊糊的精液都溢了出来。
不仅稚幼的宫腔被灌满,就连他抽出身时,花径都满是糜白的精液,聆口处射出大股浓精喷溅在雪阜上,却似乎还没停止的势头,直至浊白多得流满少女腰身下垫的外裳,射意才渐渐息止了下去。
阳物色泽浅淡,此时沉甸甸的半垂在他腿间,长度却依旧看起来十分可观,甚至隐隐还有再次硬挺的趋势。
荀殊自己不该再继续,抵着她的额头,眉头微微蹙起,粗重地喘息道:“抱歉,没想到竟会这般失态,我许久未做了。”
上一次,还是十八年以前,与她在那暗室之中。
他的所有初次都与她有关,分明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对他来说却好似昨天。
万幸,万幸,他与她再次相遇了。
谢锦茵没往身下看,自然不知道凤梧口中的失态究竟是什么模样,只觉得腿间黏黏糊糊,小腹也涨得不行,稍许动了身子,便感觉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沿着腿心流下来。
“好涨……”小腹像是被塞满了什么东西撑得有些难受,她搂着对方的脖颈小口喘息,令自己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幸而灵气总算恢复了一些,身子也没有那么冷了,但她还想再休息一会,立刻使唤荀殊道:“你抱我起来。”
二人衣物都未怎么褪去,荀殊简单整理了下衣物就将她抱在怀里。
刚抱起她,黏腻的爱液还在腿心往下流,滴落在地上时发出黏黏哒哒的声音。
谢锦茵倒是感觉到了,垂眸云淡风轻睨了眼,等着荀殊施术清理干净这滩狼藉。
荀殊却难有她这般从容。
虽是未说什么,但本清冷的眉眼间,瞬间像是晕开了胭脂。
他立刻施了个避水决为她稍作清理,又拿了一件外裳为她披上,抱着她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