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头和震天侯看了眼刚刚遗忘的小角色,现在正耀武扬威的走过来,除了无奈的苦笑外,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了。
祥云十八骑结义时只推选出了一个大哥,叫风泊。现在风泊喝的有点高,讲话舌头都有点硬。
“你们都把钱交出来,然后把衣服脱了,让爷们乐上一乐就放过你们。”看样子是喝了不少,风泊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在打劫朝廷的赈灾银两,而不是在打劫某家乡镇妓院。
周围了兄弟也只有赔笑,毕竟祥云十八骑是一体的,如果老大出糗他们也好看不到那里去。
狼头愤怒了,自己是强盗,还是个很有知名度的强盗。现在居然被一群后辈抢劫,这个明显不符合逻辑,再说自己还没有堕落到出卖屁股苟颜残存的地步。愤怒的狼头发出了一声类狼的嚎叫。
“吼什么,打扰老子的兴致。小心我抽你。”风泊说着还半真半假的想去抽狼头。
一边的震天侯找了个机会,想闪。毕竟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风泊如幽灵的身法,闪到震天侯的身前,抽了震天侯一耳光。
“怎么说你也是朝廷命官,怎么能临阵脱逃呢?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对不起纳税人吗?更对不起辛辛苦苦养大你的父母,更加更加对不起提携你拉扯你上位的上司,更更更加对不起信任你重用你的皇帝。你怎么临阵脱逃那?就是跑也要打声招呼呀!”
震天侯的脸上出现愤怒,自己怎么被人这样训斥过。而且训斥自己的还是一黄口儒子。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尊卑不分。教训下你们这些目无尊长的小畜生。
一双手上面布满了皱纹,然后快速的打到风泊那张还在唠叨的嘴上。
风泊像个陀螺一样的快速旋转,然后躺在地上。
震天侯无奈的感叹,这家伙好厚的脸皮。这么重的掌力居然没有给他破相。
另外的十七骑拢了过来,虽然很想让老大挂掉,但是不能在现在挂。因为现在还有敌人。
风泊晃着脑袋站起来,嘴里嘀咕着:“奇怪,怎么满天的星星。”
让苍鹰扶着风泊,另外的十六骑分成两班消灭余下的boss,又是没有悬念的战斗。
震天侯无奈呀!!想不到自己到老居然栽了这么大个跟头。看来以后是不能继续为国家尽忠。
陈德远远的注视着狼头,人的名,树的影。这个家伙还是有实力的。
狼头抽出一个身上的护身符,然后吟唱不知名的咒语。
难怪这头狼这么凶猛,原来他是外来的人口。难怪有人说外乡人在外凶横,同时证明一些外星人在地球上横是很有科学性的事情,因为离乡的距离和攻击力是成正比的。
咒语终于吟唱完了,狼头从身上拿出一个短刃,然后快速的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就这么完了,扫兴。
如果祥云十八骑能听到这个狼头嘴里嘀咕的话语,就不扫兴了。
狼头死前说:“高傲的战士是不会被打败的,因为他们是永生的。高傲战士的生命不是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所能左右的。我们大合民族的荣耀是不会被你们玷污的。”看来这个狼头不光是个自大狂,还是一个极度自恋的可怜生物。
捅、捅、捅。总算完事了,张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个所谓的震天侯的骨头还真硬,不过总算把他给杀了,安了。
即将名满天下的祥云十八骑,开心的相互恭维。
“看到没,刚才我的侧踢多帅。”
“那是,那是。我的刀法也很出众,你看我一连捅了他多少刀。”
“那算什么本事,江湖上有名的头狼都被我给看死了。”
“哈哈哈哈哈~~~~~~”
少年不识愁滋味,这些少年对明天充满憧憬。要知道不是哪个人都有机会,做成这么大单生意的。
一直喝多的风泊猖狂喊:“就是朝廷的钱又怎么样,就是有十万天兵我也不怕。”
好冷的水,一下把全部的年轻人拉回来。
这次劫的是一百八十万两赈灾的银子,这是抄家灭门的大罪。还杀了一个朝廷的侯爷。
这么大的屁股怎么擦。难!!!!
不过当清醒的人看到地上躺的头狼时,一抹微笑在嘴角激荡。哈哈哈,找到背锅的了。
这个就是当年震惊华夏的,赈灾银两失窃案。官府的报告是,震天侯与威武镖局一干人等以身殉国,而江湖组合狼群全军覆没,镖银下落不明,根据现场收集的资料,一只带有祥云十八骑的响箭,推测应该还有第三方:一个叫祥云十八骑的组合。根据证据得出的最后结论是:这批镖银可能在祥云十八骑手中。
祥云十八骑的名声在江湖上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各方势力根据不同的目的寻找着这个新冒出来得江湖组合,而他们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在江湖中消失。
被称为张兄的老者起身离去,陈德把他送到府门外。
看着张兄远去的背影,陈德的脑海里回荡着一句话,祥云十八骑将再聚首。
看来这次陈德可以卸去全部的伪装。不再是一个单纯从佃户过度到地主的人。
而盛唐繁荣的外衣还能穿多久,这个还难推测,至少一些社会遗弃人员开始聚集打算再次兴风作浪。
下回分解。
第四卷创业篇第七章郁闷
(更新时间:2006-3-2522:49:00本章字数:2692)
昌平的小日子过的很滋润,新兴行业让很多人充满好奇,才开业三天就赢利三万两银子,让昌平在梦里都会笑出声来。不过可怜的就是那些未来人,个个精神都有点萎靡,凄惨呀!休息成了奢侈品,而体无完肤成了生活最真实的写照。
陈德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告诉昌平点事情,几经思量后终于打算晚上和昌平一起吃顿饭。
忙是忙了点,但是父亲有命怎敢不从。
昌平带了壶好酒来到内宅。
陈德笑着打量着昌平,几日不见昌平精神了许多。有点成功人士的味道。
见父亲在打量着自己,昌平连忙把酒放在桌子上,行礼说:“多日不见父亲,不知贵体安康否。”
陈德更乐了,想不到这个小子居然和自己玩这套虚的。不过看来孩子的自我保护能力强了许多。
丫鬟把饭菜摆弄到八仙桌上,然后迈着轻盈的步子离开了,有时候主人的谈话不是一些仆人能听的。
陈德打开昌平拿了的酒倒了杯,闻了下脱口称赞说:“好酒,看来价格不斐把。”
昌平得意的说:“钱算什么东西,挣了就是用来花的。”说完和陈德一起端起了杯。
陈德忽然问昌平:“知道我们是在哪个地区吗?”
昌平笑了笑说:“我还真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我们在那里。”
陈德看了眼昌平然后说:“我们在吉林省下面的丹东,向那边不久就是高丽人的领地。”说话间还用手比画。
昌平疑惑的说:“这个和我们没关系吧!就是我们在天上,不还是要一天吃三顿饭吗?”
陈德喝完杯中的酒说:“知道现在的中原是什么样子吗?乱世已成,倭寇已经和我们开战了,天知道哪天会把战火烧到我们这里。而为父和当年的朋友打算从新举事,在骨头没有生锈的时候干一番事业。”
昌平迷惑了,因为他没有听明白父亲到底想说什么?他们举事这个和自己没关系。
陈德看了眼疑惑的昌平接着说:“唯一让我放不下心的就是你,要知道你是为父唯一的血脉,所以我打算让你去高丽闯闯。”
正在吃饭的昌平呆了。
不会把,自己才干出来点名堂就要去外乡,这个老头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要知道自己的事业可是一天一万两银子的收入呀!!!
正在吃饭的昌平开始有点食不知味。
陈德感觉到昌平的怪异,并没有打搅他。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因为大脑是每人有一个。
昌平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个头发花白但是身体依然硬朗,雄心依然激扬的老者,脱口问:“可以反对吗?”
陈德并没有直接回答昌平的问题,而是说:“最近将会有大批的难民逃往关外,这就是第一次机会。我现在不让你选择,等几天你见了我几个老朋友再说。”
昌平和识趣的起身告退,走出院落回头看了眼还在独斟独饮的父亲,摇了摇头在内心不甘的喊:“为什么他是我爹,为什么总要在我品尝胜利的时候给我意外。”叹息下,找地方睡觉。
夜开始把黑暗放出,天上的星星时隐时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风吹着陈府的院墙发出撕噎声。好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陈府的墙上蹲着一个黑衣人,窥探宅内动静的眼睛闪着精光。
蛰伏很久感觉没有什么危险,黑衣人顺着墙边的树爬下来。爬的时候不忘讽刺这座宅院的设计者居然会在围墙边种树,真是个超级白痴。思索间黑衣人已经接近了地面,当脚踏实地后才想出口气,忽然周围冒出很多家丁用连弩对着黑衣人。
看来世界上白痴是存在的,只不过有时间的长短和角色的挑换。
一个家丁上前捆绑好黑衣人后,扯掉她的面巾,才发现原来今天捉到的是个女人。
这个黑衣人正是莲花,原本想密会昌平,看来现在只有要求了。
“我要见你们的少爷。”
一位曾经和昌平一起出去过的家丁,认出她和昌平认识,连忙告诉了少爷。这个消息也同时禀告了老爷,老爷只是高深莫测的挥了挥手,至于余下的也只好都交由少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