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丽丽因为数学课上新的一节随堂小测又没及格,班主任正好中午值班,把班里那几个成绩偏科偏到失衡严重的同学都叫去了办公室一一对症下药。
班长徐敏要提前进教室跟文艺委员商量下星期的黑板报主题,只留下曲晓惜一个人慢吞吞地往教室走。
夏末秋初,气温逐渐多变,在背阴处偶尔一阵穿堂风吹过带着吹散燥热透着寒的凉气,让曲晓惜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她昨晚睡得很晚,再加上酒店空调的制冷机转了一夜,被单是单薄的一层,而遥控器在霍勋的枕头底下,她根本不敢过去拿,只敢蜷缩在她那边靠近床沿的那一块地盘上。
她直觉自己这样是要感冒了。
再上一层楼就到四楼教室,曲晓惜扶着把手刚刚踏上拐角的那层楼,也是在这个时候被霍勋伸手拽进楼梯旁边的空教室。
他还是他一贯的作风,曲晓惜下巴被制住,被迫抬起头,砸下的是窒息到让人无法反抗的吻,软舌被他混着津液卷出嘬吸,口腔的边边角角都被霍勋席卷而过。
他还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曲晓惜被吻得脱力,她甚至怀疑霍勋是不是个抽气泵。
“问你,我叫什么?”
曲晓惜水濛濛的眼里带着空茫,眼尾透着薄红,她还没从让她喘不过气的深吻中回过神来,“啊你失忆了吗...你叫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霍勋也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不过他刚刚还遇到一件让他觉得更可笑的事。
他冷哼出声,重重咬在曲晓惜的下唇上,疼得眼前的女孩轻抽一口气,随即又堵上她的唇舌,裹卷她的湿软舌头吃进自己的口腔。
空气里都是吸吮的渍渍声,有情潮开始缓慢蒸腾,曲晓惜被迫吞咬,直到被吻得嘴唇和舌头都发痛了才被放开。
她彻底没了力气,麻酥酥的感觉从口腔蔓延到四肢,她像失水的花苞一般额头轻抵在霍勋硬硬的胸膛上,求饶着说,“霍勋...别亲了...”
“原来认识我啊。”霍勋眼神晦暗,他大手探入曲晓惜的校服衬衫里罩住她的乳,满溢在他指缝的乳肉让他不住地轻捏蹂躏。
“曲晓惜你怎么可能跟我不熟呢,要是不熟,那昨天是谁把你操得骚水直流,哭着求饶,还高潮好几次的。”
裸露的话语落入曲晓惜的耳廓让她莹白耳垂红透了,脊背像触电一样的哆嗦着,她敏感的乳尖在这时被捏住,浑身抑制不住地抖。
她推开霍勋,想羞愤逃走,“你别搞我了!”
霍勋被推搡,看着曲晓惜难得有了点小脾气,像亮爪子的奶猫,柔软白嫩的小脸被刚刚的激吻导致的缺氧,现在余了点淡淡的粉。
阴霾一扫而空,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烫金边的房卡,“好不搞,我开了酒店的长包房,这是房卡,今晚能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