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勋停止了动作,他像被什么锤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是曲晓惜会说的话,压着被骤然打断早就燎得他鸡巴梆硬的欲望火炉支起身,探了两根手指到她穴口处抚摸两下,湿是湿了,但依旧紧窄干涩难以进入,明显水量不足,“你要我这么进去?”
曲晓惜在他身下一双眼平静清亮,看不出丝毫波澜,“这样不能进去吗?感觉这样可以快点。”
“为什么要快点?家里有事?”
他边说边亲,先亲她的眼睛,接着将自己潮湿的舌喂进她的嘴里,想让她像之前一样同他一起陷入这片情欲翻滚的沼泽。
又埋头含住乳尖在唇齿逗弄轻咬,希望她能因为自己的挑逗多出点水,以此更好接纳他粗硕肉刃,就这点水这么进去,一定让她疼得如同撕裂。
曲晓惜身体依旧敏感得不行,乳尖被含住时整个人都绷紧了,“嗯...啊...家里没事。”
霍勋再次停下动作,表情不快又隐隐忍耐着,“只是想早点回家?”
“嗯。”
曲晓惜诚实得毫不遮掩,应声的那个单音节都那么直接,却像是奔着让他不痛快来的,潜台词他还听不懂?
她连前戏都想省,根本没有投入,全是敷衍。
下午霍勋就看到曲晓惜灰着一张小脸从办公室里出来,叹了好几口气,又举着手机站在走廊的风口打电话,次次被那头打断,欲言又止,小脸垮下来,露出无奈的神情,他推测出声,“这次期中考试考差了?”
曲晓惜不语,霍勋接着动作,他的手往她的大腿心摸过去,拨开她穴口处如蚌类的两片软肉,在其间轻揉试探,又用大拇指去弄她上方的小豆,“就一次考试而已,何必计较,我都没去考,不照样好好的。”
他话还没说完,曲晓惜咬着唇,忍耐着霍勋揉弄的地方冒出的酥麻感,将呻吟都咽了下去,“我和你不一样,我计较...这些。”
“计较就不一样了,哪不一样?”
“很多...不一样...还有半学期了,过了之后我们应该是没有交集的两类人...嗯...”
没有交集?两类人?
霍勋浑身血液凝固一瞬,体内小狼暴躁呜咽,黑眸霎时晦暗深沉,“挨操了这么多次又相处了这么久,还能是没有交集的两类人?”
他说话又快又急,曲晓惜听得含糊。
霍勋索性直接褪下裤头,露出勃起粗长的性器,抵上女孩的穴口,语气森森,“你想我这么进去是吗?”
他抬起曲晓惜的双腿,没有女孩水液充分润滑,他硕大的龟头才进去一丁点就觉得紧致得难以挺进,曲晓惜更是难受得眉毛拧在一起,手指抓紧了床单,溢出呻吟,“疼...”
霍勋也疼,他平时再大力也没这么简单粗鲁过,可这是曲晓惜自己提的要求,他仰脖挺身往前再艰难进一点,“你不是喜欢吗?不是想要这样吗?”
身下传来小声的抽泣,曲晓惜眼泛泪光,泪水随着眼角滑落晕湿枕头,语气断断续续,“是...是我想要的,但我不喜欢...嗯...讨厌,也讨厌...你...”
像一桶装满冰块的冰水迎头浇下,霍勋挺进的动作停滞住,情绪攀附的潮红点缀在他的眼尾,喉结,又迅速消退,他似乎没听清楚,冷着声询问,温度再低点都能结霜,“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看着身下的女孩嘴唇轻动,又像是怕她再次重复清晰落在他耳朵里的那几个字,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别说了,我又不在乎。”
他不在乎的,他可以不在乎的...
不是一直这样吗?没人管也没人关心,他随意生长,肆意妄为,活成一个混蛋模样,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厌恶他,将他丢在一旁再按月塞点钱,然后去奔赴她所向往的新生活,他还指望谁喜欢呢?
霍勋将自己的肉柱不管不顾地全部送进曲晓惜的身体里,捅戳到她软嫩的花心,听着掌心处传来的带着疼痛的细碎哽咽。
他舔舔她眼角的泪花,“一会儿就不痛了,再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