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有时候不经意对上他的眼神,只感觉他要把她生吞了似得。
这晚,田恬刚沐浴完,弯着腰站在床榻前整理床铺。
李湛坐在书案前练字,视线紧锁着她。
小妇人穿着一身杏色睡裙,很薄很清凉,从背后看去,纤细的身段曲线优美诱人。
李湛只看着,就感觉呼吸急促急躁。
最近尝到了甜头,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愈发不能控制自己。
他再也做不到像之前那般心如止水!
没心情练字,放下狼毫笔,拿起佛珠,开始不停盘动着。
越来越急。
越来越快。
气息越来越粗重。
眼眸都充血了。
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
啪嗒一声,佛珠绳断,一颗颗盘的油光锃亮的佛珠掉落再地,一地的清脆响声。
李湛心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
他朝着小妇人疾步过去,再也不想控制自己。
作者有话说:
晚安,么么哒,节日愉快宝子们。
第303章 情郎是太子
田恬听到佛珠掉落一地的声音, 紧接着是粗重脚步声,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是李湛发病了?
连忙转头看去,只见男人双眸幽深, 如猛虎般朝这边奔来。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田恬眼含担忧。
李湛没有做声, 快步走过去, 大手一捞, 直接把小妇人揽入怀中。
力气太大, 田恬重重撞进他胸膛,疼的她俏脸微变。
她还来不及说话,李湛把她身子往上微微一带,她下意识的踮起脚尖, 头仰着看他, 这副模样看上去特别好亲, 李湛的脸不断在她眼前放大, 直到他的唇印上她的唇瓣。
田恬美眸睁大, 双手没地方放,紧紧拽着裙摆。
他的吻如同疾风骤雨,让人措不及防, 带着上位者的霸道狂狷, 配上他着迷沉沦的俊脸,田恬就像喝了一瓶陈年美酒, 醉了。
男人为女色着迷。
其实女子也是亦然。
田恬闭上双眸, 热情的回应着他。
她本就不是纠结之人,心里早已认定了他, 他们亲昵是自然而然, 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李湛只感觉浑身着火, 小妇人的主动热情就像是猛油扑烈火,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良久良久,李湛呼吸不稳的放开田恬。
双手温柔且克制的抚着她的发鬓。
“玉儿,今夜为我侍寝可好?”
田恬红唇微肿,媚眼如丝,说话吐气如兰,小脑袋依偎在男人胸膛。
“妾身愿意服侍公子。”
声音娇软的厉害。
她自己听着都觉得一阵肉麻。
她从来就没有抗拒过他,是他一直坚持遵守底线。
如今他松口了,她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李湛什么也顾不得说,急切把她往床榻上带。
铁牢不是严丝合缝的,黄福全站在门口,里面的动静他听了个大概。
主子这次肯定是成了。
黄福全忍不住热泪盈眶。
他的太子爷啊,终于在二十五岁前成人了。
“走走走,离远一些候着。”
黄福全压低声音赶门口的侍卫。
主子的私隐可不是他们有资格听的。
“是。”
便衣侍卫们连忙往后撤退了五米左右。
黄福全也跟着后退五米左右,笑眯眯的吩咐小贵子去准备热水。
“是。”小贵子行礼连忙去了。
*
翌日,田恬直接睡到下午申时两刻才起来。
李湛早已起床,正坐在书案前练习龙诀,见小妇人悠悠转醒,他连忙起身去看她。
“玉儿,醒了?”
田恬瞌睡还没完全醒,见李湛眼神带拉丝的看着她,不由想起昨晚火辣辣的场面,也有些不好意思:“公子只管忙正事去,妾身自己知道起来。”
“也没什么好忙的,只是在练习龙诀。”他现在正在认字阶段,练习了三个多时辰,已经差不多了。
两人刚成为真正夫妻,正是情浓之时,李湛自然多想和她腻在一处。
田恬点头,指了指衣柜:“劳烦公子帮妾身拿一套干净的衣物。”
“好。”李湛走过去打开衣柜,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衣裳:“想穿哪一套?”
“就那套湘妃色的衣裙好了。”
“好。”李湛取下拿了过来。
田恬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两人已经到了那一步,该见的早就已经见了,她大大方方在他面前穿衣裳,没有一丝扭捏。
小妇人雪肤花貌,那肌肤就如同剥了壳的鸡蛋,更似极品美玉,挑不出一丝瑕疵。
汹涌起伏。
连绵不绝。
李湛只一眼便觉得口干舌燥。
他连忙转过身子,不敢再看,怕自己控制不住。
田恬穿好衣裳,黄福全端水进来伺候她洗漱。
黄福全笑眯了眼,整个人都洋溢着快乐气氛,田恬瞧在眼里,不由好笑。
“夫人,奴才现在安排传膳如何?”
田恬确实饿了:“好。”
黄福全很会办事,田恬刚洗漱好,热腾腾的午膳送了过来。
田恬和李湛开始用膳。
田恬真的饿极了,连着用了两碗饭才作罢。
饭毕,李湛目光灼灼:“夫人,该午歇了。”
田恬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她才刚起来不足一个时辰,现下又睡,肯定睡不着。
“公子去歇息吧,妾身不困,等下找本书打发时间便是。”
她哪里不知李湛的弦外之音。
这男人刚尝到甜头,脑子里肯定都是那点事儿。
田恬可不想让他得逞。
白日总归还是不好的。
她还是要忌讳一些。
李湛见小妇人拒绝,端起茶水闷闷喝了一口。
情浓时,小妇人比他还主动,如烈火般抵死纠缠。
狂猛的恨不能把他榨干。
今儿他休息过来,她又不愿意了。
田恬一本正经:“公子,白日不能乱来,夜里妾身可以由着您的性子,但只限晚上。”
李湛明白,他只是被关在牢里没事,闲的无聊,这才有那想法的。
不过话说回来了,她晚上由着他的性子?
他怎么没有感觉出来?
明明是她由着自己性子来!
昨晚甚至坐上去把他当马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