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依曼低头闷头玩着手机打发时间,心里默默祈祷沉煜快点完事。
隔了大概六七分钟,大夫从里屋出来把她叫进去。
看到沉煜依旧带着口罩,平躺在床上,通红的耳朵早已出卖了他。
他现在脸绝对比猴屁股还要红,不知道刚才经历了什么难堪。
“怎么回事?”
她上前询问。
医生在一旁事不关己冷漠道:“他需要做龟头敏感度测试,根据敏感度阙值来下病例,但他心里应激反应太重,测不了勃起时龟头敏感度阙值。”
“所、所以呢?”
她有一种不想面对的羞耻预感。
“你帮他。”
“我、我、我……”
她差点咬掉自己舌头,这要怎么帮?
这种羞耻尴尬医生没少经历,早已见怪不怪,手里拿着一个金属探头仪器教他们怎么操作。
“刚才我给他扒拉半天都没反应,一会儿你先让他勃起,然后用这个放在他的龟头上,你听我指挥操作。”
“……”
这话不禁让沉煜想要骂娘,他一个没得感情的冷漠大夫,怎么比得他女朋友带给他的浪漫刺激,只是听他的意思是还要现场观摩加指挥?
这让他们怎么发挥?想到有这么个猥琐大叔观看他更硬不了。
看他们两个扭捏的劲儿,大夫有些没好气,“我是大夫,你们是病患,别想那么多,医生眼里没有性别之分,还有,我只在监控室里看电脑,不会看你们!你们好好配合。”
真没想到朋友给他介绍的患者居然是两个小孩,现在这孩子真是玩的够疯的。
躺在床上的沉煜想死的心都有,被她姐差点当场抓包就已经够尴尬,现在还要被医生现场观看她如何让自己勃起,怎么想怎么猥琐。
想到之前自己还打电话让雷康听他们两个做爱的声音,难怪冯依曼会生那么大气,真的很恶心。
他的自信心此时早已荡然无存,昨天还能硬起来干得她嗷嗷哭,现在又回到解放前,他自己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检查室里就剩他们两个,她走到沉煜旁边,嗫声问:“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沉默许久沉煜闷声回:“用嘴吧,挡着点别让他看到。”
刚才那个老变态用手给他摆弄半天,心里对手都已经产生一种恶心感,也就她的嘴还能让他稍微有点感觉。
“啊?这、这……”
这可是医院呐!旁边还有人看着,这样的事她怎么做得出来?
沉煜真的半点耐心都没有了,从床上坐起来摘下口罩,满脸的自嘲讥讽:“我都不硬了你也不管我是吗?在你心里我还没你的面子重要?”
这件事对沉煜的打击真的很严重,冯依曼抗拒的眼神让他不舒服,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没来由的烦躁,从床上跳下来就要走,“算了不弄了,是死是活就这样。”
莫名其妙就想发火,让冯依曼心疼,知道他这是真的难过了,拉住他的胳膊哄他:“别这样,我又没说不用嘴,你还不允许我害羞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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