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荛额间的冷汗涔涔地往下落,她抓住白琚的手腕,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白琚探了探她的脉搏,没有察觉到异常,“哪里不舒服?”
素荛摇头,咬牙强撑着,指甲在白琚的腕上越陷越深,总算熬过一段锥心刺骨的疼痛,她松开手,半靠在枕头上缓气,浑身汗湿得像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
白琚的腕上被她抠出了一道血痕,也没生气,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额头,“怎么回事?”
素荛无力地说:“老毛病,心口疼,不常犯,但疼起来要命。”
“找医仙看看?”
白琚的关怀还算妥帖,素荛的心情好了一些,语气稍缓,“看不出的,之前也找传说中的神医看过,都说没什么问题。”她的眼睛滴溜溜地一转,顺势拉过他的手按在胸口,“不如你帮我看看?”
白琚还当真回了她的话:
“我只会治皮肉伤,这种不会看。”
素荛觉得无趣,白琚并非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只是他不想着了她的道,却也不点破。
正好素荛的肚子发出了咕噜的响声,她饿了。从昨晚被拉到九重天,再到夜里和白琚一通颠鸾倒凤,她一口饭都没吃。
她决定起床觅食,结果刚一翻身叉腿,酸痛的腰腹牵连着下身,就像撕裂了一般,她下意识地嗷了一声,恹恹地躺了回去。
怎么还有连带反应的?
不能动,不能动。
白琚看出问题所在,帮她揉了揉小腹,“……还是抹点药?”
素荛左思右想,这不是逞强的时候,要是真有毛病了,她连白琚的药罐子都当不成,筹码没了,还拿什么谈条件。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那就涂点吧。”
白琚起身帮她找药。
素荛侧过头,看着他站在木制柜子前翻找东西的背影,有点发愣。
白琚的身型很匀称,宽大的衣服披在身上,也能看出个宽肩窄腰的轮廓来,不健壮,也不瘦弱。他找到了药膏,回身向她走过来,面部背光,眉目却分明,唇峰也很明显,其实是带着几分凌厉的长相,偏生被一贯柔和的目光淡化了攻击性。
一副很好看的皮囊,适合各种一见钟情的桥段。
比如,汝姬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他。
一见倾心,最后落得了一剑穿心的下场。
而素荛在他的眼里看不见一丝怜惜或是痛意。
他理智,也寡情。
白琚打开盖子,将药膏递给素荛。素荛接过,白色的细软膏体挤出来,触感有些粘腻。
她挤完药膏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衣服还没脱,只能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去解,又要提防药膏碰到衣服上浪费掉,所以动作慢而凌乱,还有点滑稽。
白琚站在她身旁,看不过眼,帮着她把外衣和裤子脱掉,最后索性从背后揽着她,将她手中挤出来的药膏刮到了自己手上。
素荛也没弄明白自己怎么挤了个药、脱了个衣服,就坐到白琚怀里去了,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手又环抱在她腰间,是个亲密得几乎有点古怪的姿势。
“坐好,不要乱动。”
白琚说话的时候,素荛的后背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吐息贴着耳畔,溜进耳蜗里,她的小腹陡然涌起一股奇怪的热流,忍不住把腿夹紧了。
白琚的手在她的腿根处轻捏一下,语气坦然,“腿分开一些,这样不好涂。”
素荛没吱声,默默地张开两条腿。夜深人静的时候做这动作就挺羞耻的,如今天色渐亮,光线从窗缝中漏进来,又生出一种窥伺感,她几乎想抬手捂住脸了。
也许是因为花妖的体质特殊,素荛又格外敏感,白琚沾了药膏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她的两瓣肉唇,并未有多余的逗弄,直直往里施压,穴内就已是水盈盈的一片,很快就把药膏给含化了,还不餍足地吮吸起了他的手指。
单纯地抹个药而已,素荛不想这样,但越想放松就越焦急,下身就咬得更紧。
白琚只能以两指将她狭窄的肉穴撑开一些,另一根手指再将药膏往里推,粗糙的指面抹过纹理细密的肉褶,难免刺激到素荛的敏感点。药膏凉丝丝的,停留少许后又在穴内发起热来,冷热交叠的感受模糊又分明。
素荛瘫软在白琚怀里,身下滴滴答答地涌动着春潮,等他半管药膏涂完,她便难以抑制地高潮了,热液大半都浇在他手掌上。
她休息了一会,恢复了点力气,立即把白琚手里湿乎乎的药膏给抢了,“你别弄了,我自己来。”
白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歉意,还透着一点无微不至的关怀,“让你不舒服了?”他没听见素荛回答,又沉声问了一遍,“不舒服吗?”
素荛的脑袋都快要炸掉了。
她怎么隐约觉得白琚是故意的呢?
她怎么隐约觉得这神仙其实心里坏得很,只是特别会装模作样呢?
“不舒服?”
白琚还在她耳边坚持不懈地追问。
素荛崩溃了,她扭过腰瞪着白琚,几乎是吼出来的:
“舒服,很舒服!所以我欲火焚身受不了了,不行吗?!”
四下静了片刻,道貌岸然的神仙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吐字清晰,声线温柔:
“行。”
宛如石子砸入水中,使平静的水面漾起几圈涟漪,又悄无声息地缓缓沉底。
素荛的呼吸好像在这一刻,停了一瞬。
-----
素荛:装了半天,果然还是个坏胚子,我呸。
暂时不虐,先当沙雕甜文看吧。
等虐了可以回来找找flag,我快乐地插了满地的旗子。